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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它抵着她腰窝,嵌进去似的,又疼又麻,一整颗扣子都是烫的,仿若融化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易感期的alpha也会很渴求抚摸,但她又想看他穿军装的模样,他自己扯开自己前襟的扣子,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,以及胸肌。

    他握着她的手,从他敞开的衣襟里,潜进去,手心紧紧贴着肌肉,紧绷的,硬的,又蕴含着力量,好像一头强壮的、伺机捕猎的雄狮。

    她另一只手,则搭在他后颈,抚摸着他的腺体。
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,一下一下,亲吻,吮吸着彼此的唇。

    被本能指挥,他们的体温融化着彼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深夜,他附在她耳畔,只要他想,那低沉磁性的声音,就能充满诱哄的意味:“很喜欢军装?我全穿好了,再来一次?”

    兰絮指头掐住他的后颈,摇摇头,一天了,她需要休息,她说:“太浓了,收收。”

    邢秩:“什么?”

    兰絮:“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虽然她不会进入发情期,邢秩的信息素,却会让周围升温,她感觉自己就像在一个温暖的春天里,被一只狮子叼回了窝。

    不行了,腌透了。

    兰絮隐约觉得不对:“你信息素失控了吗?”

    邢秩:“应该是。”

    他轻轻咬着她后颈,可是怎么都无法满足,本能催使他要更多,也只要眼前的人,最好能一辈子不被其他人看见。

    无法,他低低一叹:“我打点抑制剂。”

    抑制剂打在腺体,能迅速起作用。

    一针筒下去后,邢秩难得露出一丝头疼的神情:“好像没用。”

    兰絮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琢磨出来了,她没有信息素,但他一看到她,就发情,她好像携带了专属春..药,邢秩没法抵抗。

    她提议:“我们隔离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邢秩目光一黯,却也知道这样下去对兰絮是不行的,没拒绝她的提议。

    这幢别墅,不止一个房间,兰絮到隔壁房间,门关上,转上锁芯,能感觉到邢秩就在门外,可她实在太困了。

    这一天吃倒是吃了点东西,还是邢秩喂的,但觉没睡个整的。

    于是她一倒在床上,就睡着了,房中发生什么,她是一概不知道,等醒来,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才发现邢秩就在自己身旁。

    他穿着白色衬衫,衣裳还算整洁,神情也恢复了往常,只问她:“要吃点什么?”

    “粥,”兰絮眨眨眼,突然反应过来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
    问完又觉得自己多余一问,邢秩应该有房间的钥匙,直到她看到被拆下来的门。

    兰絮:“……”

    邢秩用手摁了下眉宇,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句:“易感期的alpha,伴侣不在自己眼底下是不行的。”

    兰絮:“好吧……你的易感期过了吗?”

    邢秩:“快了。”

    那就是还没过。

    邢秩要亲她,兰絮嫌得要死:“我没刷牙呢!我也还没洗澡……”

    邢秩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话语声渐渐消失,洗浴间多了花洒水声,不知道过了多久,邢秩抱着她出来,兰絮披着浴袍,双颊、手指和膝盖窝,被热得泛粉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睡醒没多久,又想睡了,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,突然想起,抓着邢秩的手:“我忘了请假……”

    都两天了。

    邢秩:“我请了。”

    兰絮:“哦,你每个月都有易感期假期,那我呢?”

    邢秩:“也给你请了易感期假期。”

    兰絮:“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,五区,赵岩和几位副官,看着邢秩的请假条,沉默片刻,几人还是没忍住八卦:“这,十七年了吧?”

    “对啊,从第一次分化到现在,上将第一次请易感期假期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吴助理也请了易感期假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beta虽然没有腺体和发情期,但只要有alpha或者omega伴侣,也可以享有易感期假期。

    几人明白了,这是上将和兰絮公开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三天,邢秩一手环着她,合眼浅眠,兰絮则在看终端,果然失联三天,薛斐有来问她什么事,她艰难打字:【别说了,在陪一个alpha过易感期。】

    手都没什么力气了。

    黏死人了,这个易感期的alpha,看不到她就是不行的,她想念起上将冷冽沉默的时候。

    那边薛斐回得挺快:【辛苦了。】

    过了一秒,她又问:【邢上将?】

    兰絮:【对。】

    薛斐重复了一遍:【……辛苦了。】

    兰絮看到自己小腿上,乱七八糟的痕迹,到现在还没消下去。

    这还只是小腿。

    他说过他会轻点的!骗人,兰絮鼓了鼓脸颊。

    虽然第二天开始,邢秩克制了很多,第三天到现在也只有余韵,给足时间让她休息,可是第一天的沉溺,让她想起来,都浑身发烫。

    太荒唐了,像陷入了温暖的沼泽,怎么挣扎也出不来。

    她没有别的alpha可以比较,但也能猜到,邢秩是头部了,因为他多年用抑制剂度过易感期,几乎无欲无求,如今铁树开花的后果,她算是体会到了。

    她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邢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这三天他合起来最多只睡了十小时,还多是像刚刚一样的浅眠,就像怕兰絮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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