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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说说你好歹也是内门大师兄,有望成为第六首席的人,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个小子。”

    玄昱摇着头,拍了拍沐若初的肩膀,脸上的嘲讽怎么都掩饰不住。

    “师父他老人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你现在最好还是想想怎么让他老人家消气吧!希望你的皮还是和以前一样厚,哈哈哈哈……”。

    说着,玄昱大笑着离去。

    闻言,沐若初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脸色这下子更难看了。

    不过,也只是一瞬。

    【嗐!多大点事啊!只要小爷我动动嘴皮子!别说消气了!就是死人听了不掀棺材板都算我输!】

    “???”钻入耳中自信满满的声音让走到一半的玄昱皱眉停住了脚步,回头,杵着下巴,看着沐若初来来回回的转了两圈。

    一脸恶意。

    “口舌这么厉害自信,看来这一次出去确实和那小子学到了不少东西,不过,可惜师父他老人家不吃你这套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有脸待在青云剑宗!”

    “呵!比不上你!”沐若初冷冷的看着玄昱,微抬的下巴全是蔑视。

    “一个普通的双灵根,虽然在我后拜师,但明明从小在宗门长大,到现在却才初入金丹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回来就他妈跟个苍蝇一样嗡嗡嗡嗡,想找死是吗?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又经过一夜修为已然全部恢复,金丹大圆满的气息顿时将玄昱笼罩。

    挑衅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饰的上下扫视着玄昱,心里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【虽然“老子”以前做的那些破事确实很他妈讨人厌,人也跟坨屎一样,你怎么骂都不奇怪,但你踏马嘴也太臭了吧?】

    【老子话都没说,你就诽谤老子勾引老头子,嘴怎么那么脏那么贱呢?】

    【难怪是个舔狗!】

    第8章 如丧考妣

    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!】

    【就这脑子,难怪被一个女人玩得团团转!】

    沐若初不屑的看着眼前愤怒的玄昱。

    玄昱早已呆住了,他十分确定听到的声音是沐若初的,可问题是,沐若初根本就没张嘴!听起来也不像神识传音!而且他本人就站在这,根本就没必要用神识传音!

    所以,这声音哪来的?

    还有,他说的自已被女人骗得团团转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宗门内除了自已还有第二个人知道他喜欢元漪师妹吗?!

    看着眼前一如既往令人讨厌的沐若初,玄昱此刻抓心挠肝的难受,瞪着沐若初,整个人涨得脸红脖子粗,偏偏满腔的疑问还不能说。

    气得他抬手一掌隔空击溃了身旁的树。

    沐若初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惊得瞪大了眼睛,嘴角抽搐。

    【噗,这小子是在无能狂怒吗?】

    无能狂怒?

    噗!

    玄昱被气得吐血,但同时也确定了一件事,他有读心术!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从来没有修行过此类法术,亦没有此类法术的传说,但能读他人的心声对于他来说简直犹如神攻!

    就是不知道他的读心术对多少人有用?

    想到这里,玄昱一改刚才的冰冷嚣张气焰,对着沐若初拱手露出一个温和歉意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天资卓越,方才是我逾越!不识好歹!我还有事就不叨扰大师兄了,改日前来赔罪!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玄昱直接御剑离开了。

    沐若初抬手张望着已经变成一个黑点的玄昱,懵逼的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国粹变脸!6!

    收敛气息,他先回了屋换了一身衣服,这才不紧不慢的前往了缥缈峰正殿自已的师父凌云长老跟前。

    话说青云剑宗,作为三大修仙大陆上流五宗之一,宗门可谓是占据庞大,宗门中灵气更是无比浓郁。

    除却缥缈峰外,内门还有另外六峰凌云峰、青竹峰、天剑峰、金雷峰、落云峰、星霞峰、一共七峰有无数内门弟子,一山云剑山住有太上长老和荣誉长老,除此之外,还有无数教习长老!

    护道长老以及八大亲传首席,只可惜目前坐上首席之位之人只有五位。

    一殿青风殿历代宗主居住以及议事之地,三阁,丹阁为宗门提供源源不断的丹药,除却平时弟子修炼所用资源。

    其余也可通过灵石购买,藏书阁有宗门弟子修行秘籍功法,藏宝阁有宗门的所有宝物。

    两堂,戒律堂管理维护一切有违宗规之人事,维护宗门内部稳定;功善堂独立于内外门的任务大厅,所有弟子都可在此发布或是领取,完成任务赚取灵石,获得宗门贡献点提高宗门地位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还有禁地等等。

    “弟子沐若初拜见师父。”

    一进大殿,沐若初便按照记忆中原主的样子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未经师父同意,妄自下山,请师父责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垂眸看着下方跪得板正,一脸正色恭敬,一身正气的大弟子,凌云长老眼底闪过一丝意外,难看的脸色微微好转。

    “不错,修为虽未突破,但此次下山确实磨炼了你的心性,也算没有白费,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,师父。”沐若初闻言,恭敬应声而起,面色未变的立身直直站在殿中,一股无形的压力和凌厉的视线跻身而来,那种仿佛被人看穿一切的危险。